問題又回到了原點上。
關於安家落戶地點,兩個人還沒說清楚呢。
蘇金秀對這個問題,還是很認真地考慮了一下,道,“我暫時不想離開下涯村,而永安縣那邊的錦繡恒山,也隻是一個周轉站而已。
將來……我估計著,你即使不想回京城,恐怕也會身不由己,畢竟皇帝陛下,或者是未來的皇帝,哪一個能放心地讓你在外麵安居?
對於不安定的因素,不放心的人,都放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才叫人放心嘛。因此上,我預料,等咱們成親了,過一段時間,皇帝陛下定然會召你回京。”
宋元清自然也是很明白這個道理,當下很鬱悶地點點頭,“是啊,不放心的人,一是除之後快,二是放在眼皮底下。哼……”
見他如此不忿,蘇金秀笑了,“我告訴你啊,你娶了我,定然會安然無恙的。我蘇金秀是那種人為刀俎,我為魚肉,任人宰割的人嗎?
嗬嗬嗬……我的人,隻有我欺負的份,除了我,我看誰敢動一根手指,我掰斷他的胳膊!”
鏗鏘有力的話音未落,宋元清不忿的心情,立馬就治愈了。
他哈哈大笑,舉起手中的酒杯一飲而下,然後才醉話連篇地衝著蘇金秀傻笑道,“媳……媳婦兒,我……我有,有你……就啥也……啥也不怕了。
真的,我……宋元清,此生有此能幹厲害的媳婦兒,我怕誰啊?我怕他個毛線哪我?還……還有,我想好了,那個……順義伯府,我也不要了,我要毀了它,徹底地毀了它。”m.X520xs.Com
毛線這個詞兒,他就是從蘇金秀這兒學來的。
京城順義伯府的老夫人和宋炳忠,魏吉月都不知道為什麼,同時打了個冷戰,打了個噴嚏,“阿嚏……”
嗯?這天……還沒到冷時候,咋就打噴嚏了?
京城順義伯府的老夫人和宋炳忠,魏吉月都不知道為什麼,同時打了個冷戰,打了個噴嚏,“阿嚏……”
嗯?這天……還沒到冷時候,咋就打噴嚏了?
宋炳忠,“皇帝陛下賜婚,咱們府裏該安排起來的,不要出了差池。”
他對魏吉月說道。
聲音還是一如既往地冰冷,臉色也一如既往地冷冽,就好像是三冬臘月裏處得天氣,能凍死個人。
魏吉月委屈極了,也氣惱之極。
她……好歹的,也是這順義伯府明媒正娶進來的夫人,可這些年,自家男人該給她的體麵,一點沒有,該給的尊重,一分都不剩,這就好像是府裏先頭夫人……那位惠陽公主是被她害死的一樣,成了這府裏的罪人和仇人。
這讓她極度地憤懣,卻又無可奈何。
“元清是順義伯府的長子,又是成親這麼大的喜事兒,該是他的榮光,不能減少一分。”宋炳忠不去看魏吉月又恨又毒的臉色,冷冰冰地吩咐著。
魏吉月見狀,差點撕碎了手裏的錦帕。
“如果你做不好這些事情,那就換個人做。”宋炳忠繼續毫不留情地毒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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