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上次還救了我呢。”
林曉夕說著,坐到趙純良身邊,吃著麵條說道,“今年三十五歲,據說還是單身。”
“那敢情好,你二十七,人家三十五,八歲,接近黃金年齡差。”趙純良笑著說道,“你可以試試看,能不能當個老板娘啥的,到時候你發達了,估摸著就不差我那點房租了,我這日子過起來,也就舒坦多了。”
“可惜我對老男人沒興趣啊!”林曉夕無奈的歎了口氣,說道,“要不然真的能嚐試一下,就算是為了你,也值得一試。”
“年齡不是差距,性別也不是問題。”趙純良握著林曉夕的手,說道,“加油,我看好你。”
“你的手…很冰。”
林曉夕突然說道。
趙純良臉色一硬,隨後鬆開手,歎氣道,“我這人一到刮風下雨,手就涼。”
“是這樣麼?”林曉夕歪著腦袋問道,“可是你剛才說,你才吃了宵夜,我這手捧著碗沒一分鍾就暖和了,你的手咋怎麼還這麼涼?”
“這不是 怕你被風吹被雨淋麼,一個晚上擔驚受怕的,手就涼了。”趙純良羞澀 的說道。
“是麼?”林曉夕緊緊盯著趙純良。
“不然呢?好了,不跟你廢話了,明天還得早起上班呢,我就先回去睡覺了,你要是怕打雷下雨什麼的不敢睡,可以叫我,我無償陪你。”趙純良說著,拋了個媚眼給林曉夕,隨後走回了自己的房間。
“哼。小樣兒。”林曉夕得意的笑了笑,自語道,“手那麼涼,一看就是被風吹的。還騙我呢?當我傻麼?”
說完,林曉夕扒拉了幾口麵條,然後滿意的打了個飽嗝,將碗筷收拾好,走進了廚房。
趙純良的房間內。
趙純良蛋疼的坐在床上,看著牆角那把黑色的雨傘,惱怒的歎了口氣。
諾伊台風,終於在十二點,準時登錄了海市。
海市的機場全麵停止了航班的起降。
不過,令人奇怪的是,在晚上的三點左右,一架私人飛機,還是降落在了海市機場。
這架飛機擁有非常高的權限,海市機場方麵沒有任何人敢拒絕這架飛機的降落。
這架國內還比較少見的空客A-825噴氣飛機,平穩的停在停機坪上。
劇烈的台風吹著飛機的機身,發出砰砰砰的聲響。
一架橋接的車很快就開到了飛機旁,隨後升起了樓梯。
一個穿著西裝的男人小跑著來到機艙門旁邊,撐起了一把黑色的大傘。
十二級的台風吹在這把傘上,傘柄竟然紋絲不動,可見那持傘的人的手勁兒有多大。
機艙門打開,一個穿著馬甲襯衫的中年人,從機艙內走了出來
黑色的大傘適時的擋在了他的頭上,狂風吹動了這人的頭發,但是雨水卻沒有一滴落在他的身上。
這人沒有跟旁邊的人打招呼,直接走下了樓梯。
一輛黑色的輝騰早已經等候在一旁,一個男子持傘站在車旁,微微彎著腰,麵帶恭敬。
穿著馬甲的中年人走到車旁,持傘男子適時的打開了車門。
中年男子彎腰走入車內,車門關上,車子慢慢的駛向一旁的出口。
“媽的,這鬼天氣。”
車內的中年男人臉色有點陰沉,他低頭撩起襯衫的袖子,看了一下手表。
那塊價值至少三輛輝騰的手表下麵,是一個黑色的,拇指頭大小的桃子紋身,而在紋身旁邊,是一個數字,7.
輝騰駛離了機場,駛向了海市。
而幾乎是在 同時,倭國駐海市的領事館內,倭國大使橫山達也坐在書房內,麵色陰沉的 說道,“還是沒找到他們麼?”
“嗨!”
一個留著小胡子的男人彎腰道,“依舊沒有龜田吉跋大人以及另外兩位大人的消息。”
“八嘎!”
橫山達也惱怒的咒罵了一聲,然後說道,“當初我就跟國內的那些人說,在沒有確鑿證據下,不要對趙純良出手,他們就是不聽,難道他們不知道,趙純良就是那個人的兒子麼?難道他們忘了二十七年前,那個人在鯛魚島上所做的一切了麼?八嘎,一群八嘎!”
“橫山大人息怒。”
小胡子男人連忙勸道。
“從目前的情況來看,他們應該已經遭到了毒手,你給國內的諸位大人發個消息,就說,如果他們繼續不聽我的勸告,對趙純良出手,那我,將會向首相大人直接進言彈劾他們!”橫山達也憤怒的說道。
“嗨,我知道了!”
小胡子男人領命離去,橫山達也咬著牙,微微顫抖著手,拿起桌子上的一張照片,看了許久。
照片上是兩個男人,這兩個男人,一個跟趙純良有八分相似,另外一個卻是在五官上跟林思伊有點像。
“惡魔,都是惡魔!”
橫山達也顫抖著手把照片揉成一團,扔進垃圾桶,然後自語道,“我一定不會讓你們再惹怒這些惡魔的,一定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