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她打算接手的一部戲也隻能暫時擱置。
五天時間過去,不出意外的……
薑酒好端端的在現世睡到了第六天。
“居然真沒意識穿梭?薄一黑那家夥真把粒子光腦給關閉了?”
薑酒有點沒想到。
眼下喬安娜的事情沒解決,那女人留著就是個禍端,更別說她還牽扯著那麼多人命!
薄一白皺了下眉,上次他感覺到薄一黑的注視,想來那混蛋也聽到他們談論的事情了才對。
看樣子是不準備幫忙?
倒也……
薄一白捫心自問了下,倒也符合他自己的混蛋性格。
本質上來說,如果不是遇到薑酒,他大概也是那種懶得管那麼多人死活的性格。
更何況,他本身就非常討厭麻煩……
薄一黑顯然也不是個會自找麻煩的存在。
薄一白沉吟著,陪薑酒吃完早飯後,他換了衣服:“自己在家乖乖的,不要趁我不在偷吃甜食。”
“你去哪兒?”
“去一趟安大爺的醫療中心。”
薑酒本來想跟他一起去的。
“你老實點。”
薄一白蹲在她麵前幫她揉了揉腳踝,“越來越腫了。”
他蹙著眉,掩不住心疼。
薑酒孕期的確挺遭罪的,除了沒有孕吐外,別的罪過基本都遭了一輪,現在腳脖子也開始腫了,走路走久了都比較難受。
“快卸貨了。”薑酒摸著肚子:“等我卸貨了,我絕對一蹦八丈高!”
薄一白白了她一眼。
“乖了。”他在薑酒唇上一吻,拿了車鑰匙便出門了。
寄希望於末世那個混蛋,顯然不是他的風格。
從車庫裏把車提了出來,薄一白開車去往醫療基地,路上正和安大爺通著話。
忽然,一種極不舒服的感覺出現。
他聲音一頓,看了眼後視鏡。
後排空無一人,但他卻感覺有人在盯著自己。
“薄一黑?”
一種難以遏製的暈眩感襲上腦海。
薄一白神色驟變,趕緊打了應急燈,變道靠右,然而不等他完全停下來,意識就徹底黑暗了下去。
車頭重重的撞向了路邊的防護欄,停了下來。
車內通話並未掐斷,安大爺焦急的聲音響起:
“薄一白?!”
“薄小子?!!”
……
薑酒在家裏做著孕期瑜伽,忽然感覺肚子裏的小家夥狠狠踹了自己兩腳。
這兩腳力度還不輕,把她都嚇了一跳。
心髒莫名一悸,像是被一隻無形的手給攥緊。
薑酒皺緊眉,沒由來的感覺到了一絲不祥。
手機在這時響了起來,是安大爺打來的電話。
“喂?”
“薑丫頭?”安大爺聽到她的聲音鬆了口氣,沉聲道:“那什麼你先冷靜,我接下來要告訴你的事,可能會讓你有點難以接受。”
薑酒:“……你這開場白仿佛是在說薄一白出事了。”
“人沒死,他過來的時候出了車禍。”
薑酒瞳孔一縮:“車禍?”
“是……你先冷靜!淡定!你老公全須全尾絕對沒有缺胳膊斷腿兒,腦子也是正常的,沒有撞成智障!但是吧……”
“算了!你先來吧,來了你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