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人在老洋房歡聚後才散場。
桑甜最近接了一部新戲,要去國外拍攝,薑銳擇放心不下薑酒,沒法跟過去。
黛玉的新戲倒是殺青了,這些天正好放假休息。
明天的話搬家……
她和薑雲笙是正式開始同居了,動作比薑銳擇和甜甜來的還要快。
薑酒和薄一白回到家後,她就鬧著想洗澡,天氣越來越熱了,懷孕後她也不似過去一樣那麼怕冷,對溫度的感知和正常人越來越相似。
剛脫了鞋,她就想直接脫掉內衣和裙子,準備在家毫無束縛的亂晃。
薄一白立刻把她的手給製住,把裙子往下拉了拉。
“出了汗別亂脫,一會兒吹風又著涼了。”
“熱!”
“忍忍。”
“那我要去洗澡。”薑酒皺眉,“你幫我。”
她現在肚子越來越大了,洗澡的時候彎腰都不太方便。
感覺頂得慌。
“回來的時候不是還鬧著困嗎?睡會兒再洗。”薄一白在她額頭上吻了吻:“聽話,晚上給你做小蛋糕吃。”
薑酒意味深長的盯著他:“居然肯給我做小蛋糕了,男人你很不對勁啊!”
“嗯,畢竟現在有情敵。”薄一白揶揄道:“人和胃總得拴住一樣才行。”
薑酒笑出了聲,什麼鬼理由。
不過她也的確是有些困了,沒再和薄一白爭,她打著哈欠,邁著小碎步跑回房間裏打盹兒了。
等薑酒回屋之後,薄一白的目光漸漸冷了下來。
他目光凝向客廳某一處,那裏什麼都沒有,但他卻能感覺到有什麼東西的存在。
薄唇冷冷一勾,譏諷道:“窺屏有意思?”
開車去老洋房的路上,他就感覺車的後座像是藏著一隻鬼,一直注視著自己和薑酒。
到了老洋房一家人聚會的時候,那種感覺也沒消失過。
等到了家裏,那注視感還陰魂不散。
陰戳戳的窺屏,是末世那混蛋吧?
……
薄一白與不可見的薄一黑對視了一會兒,那種注視感消失了。
他蹙著的眉頭這才鬆弛開,心裏不悅。
自家寶貝老婆是回來了,但卻跟來了一隻陰魂不散的鬼!
若那個薄一黑也能意識穿梭,說來就來的話……
薄一白頭疼,平時都還好,在家裏的時候薑酒一貫放飛自我,尤其是夏天,隻穿個小褲褲到處亂跑是常態。
那一幕怎麼能讓別的男人看到?!
哪怕那個男人……是另一個他自己!
懷著不悅的心態,薄先生回了房間,把剛剛睡著的老婆叫醒。
薑酒睡意朦朧的睜開眼:“(??????-??????)??”
薄先生:“洗澡。”
薑酒:“……”
(????????д????????)??!!!
薄一白你是不是有病?!我謀殺親夫你信不信!
……
末世。
‘薄一白’在睡夢中醒來。
他也沒想到自己的意識竟又去了那個世界。
‘薄一白’想到了那個世界的自己,最後說的那句話……
窺屏嗎?
他厭惡如今的自己。
不過……
另一個時空的自己……
“也真夠讓人討厭的。”
薑九怎會看上他?
……
因為意識穿梭的事,薑酒的工作可以說是全方位罷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