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您傳受神方給弟子,弟子阿秀給您磕頭”
阿秀“噗通”一聲跪在了若水麵前,“砰砰砰”地磕了三個頭,動作快得若水根本阻止不及。
若水簡直有些哭笑不得。
“我把藥方給你,並不是說要收你為弟子。我傳你藥方,是想讓你救治更多的病人。神術,它並不神秘,我不像那些大夫一樣,把藥方看得跟命根子一樣,,如果每個人都敝帚自珍的話,這神術如何能夠得到傳播?這世上豈不是有更多的病人得不到救治?阿秀,我說的話,你懂嗎?”
“弟子明白,師父說的話,我一定牢牢記住,決不會違背師父的半點意思。師父是告訴弟子,要把神術和神方流傳出去,不要把它當成自己的寶貝,秘不示人,我一定會按照師父的囑咐,用它為部落中的人治好病。”
阿秀又磕了一個頭,然後依舊直杵杵地跪在若水的麵前。
“師父,你雖然不願意收我為徒,但在我的心裏,您已經是我的師父了。”
若水簡直無奈了。
這阿秀還真是纏夾不清
“阿秀,你起來我說過不收徒,不是不收徒”若水板起了臉道。
醫術之學,博大精深,若水知道自己懂得會的不過是皮毛而己,根本就沒資格做別人的師傅,更何況,她壓根就不想收徒。
有一個唐珊瑚整天跟在自己身邊就夠了,要是再來一個阿秀,想想就叫人頭疼。
阿秀猶豫了一下,還是聽話地站起來,臉上情不自禁地露出失望之色,偷眼看著若水,想開口相求,卻又不敢。
“若水……姐姐,阿泰現在已經沒事了,可以勞煩姐姐的大駕,去我家幫我哥哥瞧瞧嗎?”
阿雅被眾人當成透明人一樣,忽視了許久,心中憋悶得差點吐出血來。
她掛念阿雷的病情,心急如焚,恨不得插翅飛回家去,幾次都想插嘴催促若水,可是她碰了若水的一個軟釘子,心中有氣,不願意拉下臉來軟語相求。
可這時她實在是等不得了,終於放軟了語氣,可是還是端著架子,神情頗不自然。
自從她對小七產生了異樣的情愫之後,她再看若水就是怎麼看都不順眼,更不願意在她的麵前說軟話,尤其是當著小七的麵,像是生生矮了她一頭似的。
若水如何看不出阿雅這話說的極不情願?
她剛才故意晾著阿雅,也是想給這朵白蓮花一個警告,讓她少癡心妄想。
以阿雅這點微末道行,想在暗中給自己使拌子,搗搗鬼,她還嫩得很呢
不過她想起阿雷,她的哥哥確是個豪爽直率的漢子,她不會因為他是阿雅的哥哥就袖手旁觀。
“走,咱們瞧瞧阿雷去。”若水對小七和老八道,當先向外走去。
部落裏的人現在對她奉如神靈,崇拜之極,在眾人的心中,若水的地位幾乎和丹增大師一樣平起平坐,見她走來,都一臉恭敬地給她讓出一條路來。
阿雅聽得若水答應去救阿雷,心中一喜,臉上卻沒露出半點高興的表情,像是若水欠了她二百吊錢一樣。
她跟在若水的身後,一起向自己家中走去。
阿秀看在眼裏,心頭有氣,當下雙手一叉腰,攔在阿雅的麵前。
“你,給我站住”
“你要幹什麼?”阿雅對阿秀明顯有些害怕,她的那兩記耳光打得她的臉,仍在隱隱作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