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小黎就非常認真的給他澄清了:“對,我……容都尉沒有死。”
本來叫爹已經叫的很順暢了,因為心裏已經接受娘與容叔叔再婚的事了,可現在,外祖母突然告訴他,他的親生父親就是容叔叔,這讓小黎一下又徘徊起來。
這些事他還是得向娘親自求證,不過在此之前,再叫容叔叔爹,他有點喊不出口了。
接下來的時間,小黎便告訴了安州府尹,容叔叔與他娘現在就在青州,關於叛軍過境的消息,應該也是他們傳出來的,希望能使周圍其他州府警醒。
不過因為從慶州到安州,在路上耽擱了半個月,他們現在也不清楚青州的進展如何,不過可以確定的是,叛軍首將,應該是坐鎮青州的。
“呼爾托忍。”安州府尹沉默了半晌,才抿著唇道:“如果流言沒有錯,叛軍首將,應該就是曾經攻打過青雲邊境的聽那族前族長,呼爾托忍。她曾在八年前,一役輸給容三王爺,如果三王爺沒死,且也去了青州,那現在,他們應該已經對上了。”
小黎道:“京都七王麾下,秦俳秦大人,已去了青州,如今京都與青州,都在行動,想來之前的兩江官船流動,也是因為那邊,已經快打起來了。”
安州府尹瞪大眼睛:“在城裏打?”
小黎搖頭:“我不清楚,不過如果勝利了,很快會有消息傳出,大人可以派人去盯著。”
話正說到這兒,外麵就跑進來一個衙役,那衙役邊跑,邊喊:“密報,大人,有密報。”
安州府尹忙起身,迎上去接過衙役手裏的信,他把信拆開,看到裏麵的內容,眼睛鼓得更大了。
師爺在旁也看到了,看完同樣震驚。
小黎不解,狐疑的看著兩人,安州府尹看他一眼,咽了咽唾沫,把密信交給他。
小黎忙瀏覽一遍,看完,也有些錯愕。
“七日前,鬆州,南州,豐州,三路大軍,全啟青州,三日前,青州有叛軍移向慶州,中州等地,但因提前城防,叛軍並未順利入城。現叛軍欲乘船過兩江,極有可能,會進入安州,嶺州等境……”
小黎看完信,抬頭看向安州府尹。
此時安州府尹已經回過神來,他對師爺吩咐:“將安州駐兵調進城內,前後四路,將碼頭團團包圍,設重武台,炮台也要立上,嚴禁百姓商客此間出城走船,安州進入全控防衛狀態,若是叛軍真敢過來,放火箭,上火藥,讓他們死在水裏!同時發信往嶺州召州,讓他們提前防衛,莫要被叛軍搶占先機。”
這位安州府尹是有魄力的,一席話說完,師爺連忙去辦事。
半晌,安州府尹又看向小黎,沉沉的道:“若容都尉真是你爹,那麼,青州一役他應是成功了,叛軍被他逼得四處逃竄,江南之亂,被他平了。”
小黎也長吐口氣,實則這些事,他都沒參與,也不知其中內情,不好說什麼。
安州府尹又道:“現在全城重防,你們要去嶺州估計也不行,嶺州不會放你們進城,不如就在安州呆上一陣,待叛軍徹底平息,再走不遲。”
然後小黎就非常認真的給他澄清了:“對,我……容都尉沒有死。”
本來叫爹已經叫的很順暢了,因為心裏已經接受娘與容叔叔再婚的事了,可現在,外祖母突然告訴他,他的親生父親就是容叔叔,這讓小黎一下又徘徊起來。
這些事他還是得向娘親自求證,不過在此之前,再叫容叔叔爹,他有點喊不出口了。
接下來的時間,小黎便告訴了安州府尹,容叔叔與他娘現在就在青州,關於叛軍過境的消息,應該也是他們傳出來的,希望能使周圍其他州府警醒。
不過因為從慶州到安州,在路上耽擱了半個月,他們現在也不清楚青州的進展如何,不過可以確定的是,叛軍首將,應該是坐鎮青州的。
“呼爾托忍。”安州府尹沉默了半晌,才抿著唇道:“如果流言沒有錯,叛軍首將,應該就是曾經攻打過青雲邊境的聽那族前族長,呼爾托忍。她曾在八年前,一役輸給容三王爺,如果三王爺沒死,且也去了青州,那現在,他們應該已經對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