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82章 一下就來這麼狠的,他還是嚇到了(1 / 2)

鍾自羽深吸一口氣,氣得汗毛都炸了。

嶽哥,一定,一定,一定,是故意的!

“長夜漫漫,你喜歡看,本將軍就讓你看。”呼爾托忍說著,一把拉住鍾自羽的腰帶,兩下就解了,粗糲的手指,往他皮膚裏鑽。

鍾自羽雖然做好了心理準備,但一下就來這麼狠的,他還是嚇到了,踉蹌著倒退了兩步。

呼爾托忍不悅,又把他拽回來,單手按壓在床上,翻身騎到他身上,把他外杉與褻衣,都解了。

“等等,等等……”鍾自羽忙喊了兩聲,握住呼爾托忍的手,眼睛慌亂的到處看,最後轉到門邊的嶽單笙身上。

呼爾托忍又笑了,她坐在鍾自羽的腰上,轉身看著嶽單笙:“他在邀請你。”

嶽單笙眉目未動,就盯著鍾自羽,似乎誠心要看他笑話。

呼爾托忍回首,捉起鍾自羽的下巴,點著他的鼻尖,逗弄似的道:“他不接受。”

鍾自羽咬牙切齒,狠狠的又瞪了嶽單笙一眼,直接一鼓作氣,翻了個身,把呼爾托忍壓到身下,氣憤又惱怒的把手蓋在她的凶前,可剛握了一下,他就跟被燙了似的,又瑟縮起來。

呼爾托忍似笑非笑的看著他:“看來,你也挺嫩的,難為長了這麼一張禍國殃民的臉。”

鍾自羽把她衣服都掀了,埋頭,又解自己的褲子。

呼爾托忍耐心的等著他,可等著等著,她眼前就迷糊了,再過了一會兒,她蹙了蹙眉,視野裏出現重影,再之後……她失去了意識。

鍾自羽還漲紅了臉,跟自己的褲子較勁,一點沒發現身下的女人,已經昏迷了過去,他的手都是抖的,因為緊張,一舉一動都透著倉皇。

直到過了好半晌,他才被周遭的安靜驚醒了,他瞪大了眼睛,一下子對上呼爾托忍雙目緊闔的臉,他咽了咽唾沫,忘了動彈。

身後傳來腳步聲,嶽單笙走過來,他的目光越過鍾自羽的肩膀,微垂,掃了眼他的褲頭,然後,又是那句:“嗤。”

鍾自羽馬上扭頭,羞惱的盯著他:“嶽哥你,你……”

嶽單笙環抱著長劍,好整以暇的問:“還舍不得下來?”

鍾自羽連忙七手八腳的跳下床,他身上狼狽得很,衣衫不整,褲子垮了一半。

嶽單笙這時已經不看他了,背過身去,在房中翻找起來。

鍾自羽頓時意識到什麼,衣服都沒整理,忙也跟著翻找。

半個時辰後,沒有找到兵符,兩人都蹙起了眉。

“不在房裏?”鍾自羽問。

嶽單笙沒做聲,目光微轉,做著思考,半晌,他的視線定格在床上,對鍾自羽道:“把褥子翻開。”

鍾自羽又爬上床,避開呼爾托忍的位置,將本就淩亂的床,翻得更加七葷八素。

好半晌後,終於,他們在角落一個床縫邊,伴著呼爾托忍的軍袍,找到了一枚小小的令牌。

上頭,“冷”字清晰可見。

鍾自羽累得都出汗了,跪在床上,抱怨道:“就應該讓那個冷意自己來。”

鍾自羽深吸一口氣,氣得汗毛都炸了。

嶽哥,一定,一定,一定,是故意的!

“長夜漫漫,你喜歡看,本將軍就讓你看。”呼爾托忍說著,一把拉住鍾自羽的腰帶,兩下就解了,粗糲的手指,往他皮膚裏鑽。

鍾自羽雖然做好了心理準備,但一下就來這麼狠的,他還是嚇到了,踉蹌著倒退了兩步。

呼爾托忍不悅,又把他拽回來,單手按壓在床上,翻身騎到他身上,把他外杉與褻衣,都解了。

“等等,等等……”鍾自羽忙喊了兩聲,握住呼爾托忍的手,眼睛慌亂的到處看,最後轉到門邊的嶽單笙身上。

呼爾托忍又笑了,她坐在鍾自羽的腰上,轉身看著嶽單笙:“他在邀請你。”

嶽單笙眉目未動,就盯著鍾自羽,似乎誠心要看他笑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