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超俊和白秋坐到了一處位子上,
白秋喝了一口烈酒,整個喉嚨都辣到難以忍受,她苦笑著出聲:“你看,怎麼長得好看的男人都是那麼拽,連一個小小的調酒師都不把我放在眼裏。”
程超俊端著酒杯並沒有喝,他坐在那裏露出痞笑,男性的氣息很自然地把白秋籠罩,這是一種韻味,很容易讓人沉淪,
白秋看著程超俊冷笑:“你認識我?我們以前見過麵?”
程超俊出聲:“見過麵,可能是夫人貴人多忘事,早已經不記得我了,我是卡地斯.塔蘭蒂諾的好朋友之一,他經常跟我說起夫人貌美非常,是陸總最親近的人,雖然見識過陸總的傾城禍世,但是我第一次見夫人的時,還是異常的驚豔,歎為天人。”
白秋笑出聲:“你倒是會說話,原來是卡地斯的朋友。”她話語裏的口氣自然把距離拉開,她並不喜歡卡地斯,相反的,極為的討厭,卡地斯從第一次見到陸千羽開始,便想著法的跟在她的千羽後麵轉,起初是霸道的 占有,後來被千羽製住,又死纏爛打,再後來被千羽教訓得狠吐了幾回血,就變成了遠遠的跟隨,像是一個狗皮膏藥一樣的,極其的討人厭。
程超俊看著白秋手中的杯子見了底,立馬招來了侍者多拿了幾瓶伏特加,熱烈的白酒注滿了酒杯,程超俊體貼送上一片紙巾:“其實我覺著男爵大人做得有些不對,陸總那樣邪魅的人,怎麼可能會把他放在眼裏?想想陸總的風華真是讓人傾倒,他不可能承歡在男人的身下,男爵大人可能這輩子都欲念不遂了,嗬嗬。”
白秋聽到程超俊對陸千羽的誇讚,笑起來:“是啊,我家的千羽是最好的,他的氣息,他的手法,他轉身間決定別人生死的勾魂之笑,所有的都是那麼完美,我從來沒有再見到一個像他那麼完美的惡魔,對待敵人心狠手辣,對待他的姑姑,真是有情有義。”自豪的語言到了後麵變得酸楚,眼中不自覺地積聚了水霧。
程超俊對這個上天送到他麵前的女人簡直欣喜若狂,他看著白秋麵前的酒,一杯一杯地空,他陪她喝,隻是他的意識始終都是清醒的,他聽著白秋對他挖出她積壓在心裏的話,才發現,陸千羽並不是孤兒,還有一個很厲害的父親,隻不過,能讓陸千羽掛念的可以列為親人的,估計隻有麵前這個上女人了。
白秋醉得一塌 糊塗,她趴在桌子上哭著笑著,用手敲擊著桌麵,
程超俊走到白秋身邊把她抱了起來,她昏然不覺,他露出嘲弄的痞笑,雖然白秋到最後也沒有說出陸千羽的父親是誰,但是至少他明白,陸千羽父子不但不和,簡直就是勢同水火,這就夠了。
到了酒店裏,
他退去白秋被酒浸濕的衣服,水衝了下來,他隨意地撫著白秋光滑的肌膚,一個年近四十歲的女人,竟然還有如此嫩滑的皮膚,可見平時保養之好,嗬嗬,這個被塔蘭蒂諾家族族長和陸千羽共同嗬護著女人,如今也落到了他的手中,這是陸千羽的報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