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你,莫非你也想降服這頭翼獸王?我看你還是別自找沒趣了……”廖師兄笑道。
“這倒是不勞你費心了,這翼獸王雖然難纏,但和你們纏鬥了半天,早就力竭,正是我下手的機會,看來這次還是我占了頭籌。”那青年一臉自得的說道。
“哈……那你就打錯算盤了,普通玄獸能持續飛行數天數夜,這翼獸王不過是和我們纏鬥了半天,對它的體力沒有半點損耗,你這點心眼是用不上了。”
廖師兄回頭打量了來人一眼,而後搖了搖頭:“以你的實力,恐怕支持不了半個時辰。”
幾人互相嘲諷一番,很快就注意到站在玄陣旁邊的楊磊,臉上頓時露出幾分輕蔑的表情。
此時,楊磊也正好轉頭過來看了他們一眼,心知這些內門高手趕過來都是想出手降服翼獸王的,頓時心下暗感不妙。
“這麼多人都想出手降服翼獸王,要等到何時才能讓翼獸王平靜下來?”楊磊皺了皺眉。
思索了片刻,楊磊一邊拿出馭獸玉牌,一邊打量著銀色翼獸王,心裏不斷嘀咕著,以自己的實力,除非接住輪回印的力量,不然根本無法應付翼獸王。
但如此等下去,恐怕秦文飛攛掇雷升等人把楊家掀個底朝天,他也無法趕到荒城。
“這小子在幹什麼?難道憑他也想降服翼獸王嗎?別開玩笑了,這家夥是想找死吧?”
“哈哈哈……有意思,連這種廢物都想動手,不知天高地厚,當翼獸王是一般玄獸啊?”
幾人頓時又是大笑,紛紛停下腳步,戲謔的觀察楊磊的舉動,似乎等著看楊磊的笑話。
那卷著頭發的青年上前,冷笑這對楊磊譏諷著道:“小子滾一邊去吧,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什麼貨色,憑你也敢打翼獸王的注意,滾回去修煉個十年八年或許還有一絲希望。”
“十年八年?以我看,以他這種資質,就算修煉上一百年,都不夠翼獸王翅膀的。”
另一名青年根本就沒拿正眼看楊磊一眼,冷嘲熱諷,一臉鄙夷之色,極盡侮辱之言。
聞語,楊磊冷冷的掃了幾人一眼,並沒有多說什麼,咬破手指,擠出血液滴在玉牌上麵。
瞬時間,他隻覺得玉牌之上,傳來一陣怪異的波動,而後他就感覺到自己的心神好像融入了玉牌之中,這玉牌就好像變成了自己的一部分一樣了。
這是一種很奇妙的感覺,他可以清晰的撲捉到周圍的翼獸傳來很多微弱的精神波動。
“原來這些玉牌裏麵都烙刻著一種奇異的玄陣,讓人輕易的感應到周圍翼獸的精神波動。”楊磊恍然大悟,紫銘宗也似乎憑借著這種玄陣,才能訓獸為騎,不然任誰都沒辦法。
“小師弟我看還是不要魯莽行事了,這頭翼獸王並非你實力所能降服,免得出了意外。”
那名被稱為廖師兄的青年上前規勸,任誰都興裏清楚,以楊磊這種實力,根本沒有任何降服翼獸王的希望,魯莽行事,肯定被翼獸王直接踩成肉漿不可。
“嘿嘿,小子感覺很玄妙是不,馭獸玉牌可是紫銘宗先輩不知道花費了多少心血才造成的玄寶,透過玉牌,在短距離內能讓人清晰的和翼獸產生感應。”那卷毛青年冷笑著道。
“玉牌能讓人和翼獸進行簡單的溝通,從而控製翼獸,不過以你的實力,恐怕就算爬到翼獸背上,也無法和翼獸有所感應,我看你還是別丟人現眼了。”另一名青年也道。
聞語,楊磊心中一片了然,這些內門師兄根本就不知道什麼是精神力,隻能通過玉牌來增幅他們的精神波動,和接收翼獸的精神波動,借此來達到控製翼獸的目的。
但楊磊不同,他的精神力極其龐大,控製自如,輕易能撲捉到翼獸的精神波動。
即使相隔數百丈,楊磊都能感應到周圍的翼獸精神波動,根本無須借助馭獸玉牌的幫助。
讓他深感驚訝的是,其中最為強大的精神波動,正是來自前方的銀色翼獸王,它的精神波動可要比這些內門高手要龐大的多了,如海如涯,宛若一片汪洋在湧動,夾帶著極其駭人的威壓,籠罩四周,難怪周圍的普通翼獸都瑟瑟發抖,不敢亂動。
但楊磊從它散發出來的精神波動可以感應到,這頭翼獸王極其憤怒,精神波動非常激動。
無論是人還是玄獸,特別是玄獸王這種存在,都是天生形成的王者尊嚴,不容挑釁。
這些內門師兄實力雖強,但和銀色翼獸王還存在極大的差距,想駕馭它,卻是萬萬不可能,這對它而言是一種侮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