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防止炸藥出意外,他們除了院子周圍埋了火藥,別苑外麵還伏了大量弓箭手。
隻要楚傾言和君禦敢走出別苑,弓箭手就能將他們射成馬蜂窩。
就算君禦輕功再好,也絕對沒辦法帶著楚傾言穿過層層箭雨逃出去!
然而,玄鶯勝券在握,等看清向這邊包抄過來的人時,卻是臉色大變。
“我的人呢?弓箭手呢?!”
玄鶯大喝,向這邊包抄過來的人手裏握著刀,穿著正式的甲胄,根本不是她埋伏在外麵的弓箭手。
“你的人,自然是全部被就地正法了。”還被君禦護在懷裏的楚傾言,冷冷告知。
“就地正法?這些人是皇帝的人?”玄鶯立即發狠地瞪向她,“你不是在涼亭裏試探出皇帝是假的,才識破我們的陰謀的嗎,皇帝的人怎麼會現在就在這裏?”
“是啊,我是在涼亭裏試探出皇帝是假的,才識破你們的陰謀沒錯。”楚傾言狡黠勾唇,“你大費周折把我騙到這裏來,不會隻做一手準備,我冒險跟你來這,自然也不會隻做一手準備,我出發跟你來這裏的時候,就已經讓我表哥也秘密來南耀國求見你們皇帝了。”
“我表哥是天都藥神穀穀主,要見你們南耀國皇帝根本不難。見了你們南耀國皇帝,你們皇帝到底有沒有讓你來找我,一問便知。如果有,自然是好。如果沒有,那就是今晚這樣了……”
玄鶯怎麼都想不到,她年紀小小,心思居然如此縝密,既不甘心又不得不佩服她,“我一路都非常小心,不可能有人跟蹤,你表哥就算見到了皇帝,又怎麼知道我把你們騙到這裏來的?”
“沒錯,你一路都非常小心,隻要有人跟蹤,就會被你發現,但誰說跟蹤就一定得是人的。”
楚傾言話音剛落,一條白狼就從遠處“嗖”地跑了過來。
楚傾言笑得越發好看了,蹲下去,撫摸著白狼柔順發亮的毛發,“能讓我們家大白親自跟蹤的人,也算他有本事了。”
白狼本來不想讓楚傾言摸的,畢竟男女授受不親,雖然它隻是一頭狼。
但聽她這話,好像是在誇它,這才勉為其難地讓她繼續摸。
就聽楚傾言繼續誇它,“我們家大白真棒,我讓它跟蹤我們到目的地,就去南耀國皇宮找我表哥,帶我表哥來找我們,它做得比人都好,今晚一定要給大白加兩隻大肥雞。”
看在兩隻大肥雞的份上,白狼繼續讓楚傾言摸。
玄鶯覺得有點被侮辱到了,她堂堂隱門三門主,居然輸給了一隻狼!
可她還來不及發怒,包抄過來的人突然向兩邊撤開一條通道,風鏡塵第一個從通道快步走了進來,見到楚傾言沒事,這才徹底放心下來。
緊隨風鏡塵身後的,是一張玉輦。
玉輦被抬進來後,在君禦和楚傾言兩人身邊放了下來。
玉輦上的男人自從從通道被抬進來,眼神就落在了楚傾言身上。
明知玉輦上的男人就是真正的南耀帝,很有可能是楚傾言的親生父親,可君禦見他如此看著楚傾言,還是從心底裏升起一股不悅,高大身軀微微一側,就將南耀帝的視線擋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