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任何,他對她的占有的穀欠望,已經攀登高=峰。

身下的小女孩,潔白,薄薄的皮膚上,泛著一層淡淡的櫻花粉,幾乎將他三十二年練就的所有自製力全部瓦解。

嘩啦一下,布料的聲音響起。

而小女孩的身子,全身都在顫抖,小小的腳趾,害羞的全部蜷縮起來,緊緊扒著床單。

她要遮,陸景寒一把將她的兩隻小手臂擒住,束縛在她頭頂上方。

男人的動作,沒有一絲溫柔可言。

慕桐整個人都逃無可逃,將目光移向別處,眼角濕潤,嚶嚶啜泣:“二叔……求你放過我……”

他的吻,落在她顫抖、潔白仿佛白鴿子的柔軟上,用微涼的鼻尖,壞心的去蹭,女孩顫抖的更加厲害。

男人低沉喑啞如瓷的嗓音,蒙上一層沙啞,那是情穀欠所致。

“小東西,惹了我,還指望我放過你?”

她太單純,連狀況都沒有搞清楚。

她,是他陸景寒一早認定的女人,他等了七年,忍了七年,等到現在,她快十九歲,為了不嚇著她,他已經夠仁慈了!

今天,要定她!

他的大掌,沿著她玲瓏有致的曲線,感受到小東西的情/動,他仿佛受了莫大的鼓舞,邪=肆的笑:“這麼敏/感,還敢求我放過你?”

男人露==骨的話,弄的她臉色紅白。

慕桐失去了所有掙紮。

“嗯……”

他的小東西,簡直是天生的尤/物。

他把著她細膩的小腿,將她的小手拉過來,覆在他堅硬的皮帶卡扣上。

“解開它。”

男人命令道。

小女孩紅著眼睛,眼眶濕潤,咬著小嘴,不情不願,落在陸景寒眼底,卻是越發的欲拒還迎,勾=人的很。

她的小手,被迫的搭在他皮帶扣上,蔥白的指頭,每一根都在顫抖。

她皺著小鼻子,哭了。

害怕到了極點。

男人勾住她雪白的小身子,緊密的將她抱進懷裏,薄唇吻去她的眼淚,到她咬著的粉唇上,憐惜道:“別咬,我會心疼。”

慕桐一愣,狠狠一顫。

他……他居然在溫柔的哄她?

二叔,二叔從來沒有對她這樣說過話。

她睫毛上,掛著盈盈淚水,可憐的像個小狗,“二叔……我害怕。”

其實她想問的是,能不能不做那件事?

想起二十八號那個晚上,她幾乎痛的要死過去,那種感覺,她真的不想再溫習一遍。

陸景寒吻了吻她睫毛,大掌托著她的小腰:“囡囡不怕,二叔不會弄疼你,嗯?”

她喜歡這個男人嗎?

是喜歡的。

好像,已經越陷越深。

可她到底為什麼喜歡上她,她不知道也不明白。

他用可惡的手段對她,撩=撥她,還說她撩=撥他,粗/魯,沒有一點同情心,更加不溫柔,還對她說那種羞人的話,她怎麼會……怎麼會喜歡上他了?

而且,他還大了她十四歲,如果他再年長一些,可以當她的爸爸了……

可,這逐漸沉=淪的心,仿佛越來越不受控製了,可是,她明明在爺爺麵前那麼大言不慚的發過誓了啊,她怎麼能和城川的二叔在一起呢?

她的眼淚,從眼角落下來,低垂著盈盈的眼眸,撇開小腦袋,哀求的說:“二叔,你放過我吧!我們不要再這樣下去了!”

男人剛剛壓抑下去的怒火,重新上來了,他扣住她的下巴,“不要再怎麼下去?這樣?還是這樣?”

男性特有的象征,無法忽視的隔著褲料,狠狠撞了她。

“慕桐,我告訴你,我不會放過你!”

他的吻,如驟雨,燙烙在她雪白的身子上。

而那門外,忽然傳來一個聲音——

“桐桐,我們回來咯!帶了你最愛吃的話梅!趕快起床!”

身下的小女孩,狠狠顫栗。

小手揪著他的襯衫:“二叔……她們回來了……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