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孩紅透的小臉,像個熟/透的小番茄,低的死死的。
陸景寒眯眼,眸光裏閃爍一絲絲浮光,薄唇輕啟:“你說什麼?再說一遍!”
慕桐低頭撥弄著小手,白乎乎的小腳丫子在半空中踢來踢去,撅著小嘴道:“反正……反正我在二叔心裏,什麼都不是……”
他之前,在爺爺那裏說,他對她,不過是玩玩而已,像她這樣的,根本入不了他陸景寒的眼。
陸景寒氣的,從床上起身,解開了襯衫第四顆扣子,鋥亮的黑色男士皮鞋,在她麵前轉來轉去,男人沒有什麼時候這樣煩躁過,他的長指撚著太陽穴,幾乎拿這個小不點兒沒有半點辦法。
這真的是代溝所致嗎?
他三十二歲,經曆過很多,她十八歲,仿佛一張白紙,十四歲的差距,或許他表白的方式,她的確,一點都看不懂。
陸景寒在做了一個深呼吸後,心情略略平複。
慕桐低垂著眼眸,鼓著粉粉的腮幫子小聲咕噥:“二叔……你別走來走去……我頭暈……”
忽地,男人的步子頓住,一股逼人氣息立刻逼近她。
小女孩惶然抬頭,澄澈的眸子,撞進他黑色的眸子裏。
她的小手,緊張的揪緊了身下的床單。
下意識的輕輕喚他:“二叔……”
聲音綿綿酥酥,仿佛像個小妻子,在和他撒嬌。
陸景寒雙臂支在她身側,似乎決定,不打算這麼輕易的再放過她!
他盯著她的水眸,一手抬起,目光裏含著某種可怕的執念,定定道:“我是不是該早點辦了你,讓你搞清楚狀態。嗯?”
慕桐:“……”
小女孩看著他如獸般的瞳孔,帶著強烈的占有穀欠,她的屁/股快速往身後的床上挪了挪,試圖與男人退開距離。
“二、二叔,你大我這麼多,我們不合適的……”
男人深眉一挑,步步緊逼,“哦?嫌我老?”
小女孩連忙搖著小白手,小腦袋搖的如撥浪鼓一般。
“不是的……二……二叔……我不是這個意思……”
他扣住她的小腰,邪=肆的笑,唇角的笑意,竟然該死的迷人,“我老不老你不是最清楚?嗯?”
小女孩快哭了:“……”
她怎麼會知道……
小女孩仿佛落入狼的懷抱,她小臉一皺,試圖勾起這個男人唯一的良心:“二叔……我還沒成年……”
陸景寒的大掌,已經放在了她柔/軟的腰部,他的注意力似乎不在她話上,眼神很明確,在她的身體上。
他眉頭蹙了下,“成年禮辦了大半年了,沒成年?還有四個月,你就十九歲,所以……”
“你當我三歲小孩?”
他的目光,定定的瞧著她。
灼燙,篤定。
那是一個男人,對女人徹底的占有穀欠。
慕桐真的要哭了,小嘴一癟,視死如歸:“二叔……你到底想要怎麼樣?”
才肯放過她……
可是後半句,她已經沒勇氣說了。
因為男人微涼的長指,已經不老實了。
小女孩因為這樣的觸碰,長長的眼睫毛,劇烈的顫抖,十隻蔥白的手指,緊緊揪著床單,恐懼的看著這個仿佛要把她吞掉的男人。
“二叔……”
陸景寒的身子,將她壓倒在這張小床上。
“放我鴿子?嗯?”
慕桐:“……”
她什麼時候放他鴿子了?
“二叔……你在說什麼……”
陸景寒完全沒有回答她的意思,低頭,氣息不穩的埋進她的脖頸裏,“知道放我鴿子的所要付出的代價是什麼嗎?”
訂婚宴,她一聲不響的跑了。
他原本,想給這個小不點一個驚喜,結果,他還沒得及給她驚喜,她倒是給了他一個大大的驚喜!
她身上的香,很淡,和圍繞在他周圍的成熟=女性,都不同。這種香,很自然,雖淡的幾乎要湊的這麼近才能聞得到,卻將他迷住,鬼迷心竅的為她著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