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偷偷看了眼角落裏的二人,故作鎮定道:“你確定要我這樣?”
夏秋菊咬牙切齒道:“當然確定,這件事情無論怎麼說,都不能怪我無情,要怪就怪陳陽敢掐我脖子,差點讓我死在這裏。”
就在這時。
角落裏的身影走了出來,讓蔡德軍、夏秋菊等人看清了對方的容貌。
夏秋菊在看清對方麵容後,嚇得臉色慘白,“陳陽,你怎麼在這裏?”
“舅媽,沒想到你這麼恨我。”蹲在角落裏的林夢詩此刻也站起身來,朝著夏秋菊走來。
夏秋菊臉色慘白一片,額頭冷汗直冒,正想質問馬哥,這一切到底什麼回事的時候,卻見馬哥已經跪在地上,身體瑟瑟發抖,“陳少,你的要求我都做到了,求求你等會能夠放了我。”
馬哥邊說邊用力給陳陽磕頭,將額頭磕得鮮血淋漓。
夏秋菊此刻要是在不明白發生了什麼,她就是個傻子了。
馬哥帶他們來這裏,根本不是來看林夢詩會有什麼下場,而是陳陽這廢物在給自己下套,故意讓她說出那些話語,“陳陽,你居然對我下套,還真是小瞧你了。”
陳陽麵色冷漠道:“夏秋菊,這套是我給你下的,不過剛剛那些話語,可不是我逼著你說的,在你這種人眼裏,一點都不在乎我們這份親戚情吧。”
夏秋菊不知道陳陽想幹什麼,卻知道陳陽不會輕易放過她。
她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架勢,說道:“是我說的又如何,不在乎又如何,難道你還敢殺了我?”
陳陽眼眸浮現出一抹冰冷的寒意,對著一旁的林夢詩開口道:“夢詩,讓洪基烈先送你回家。”
林夢詩雖然很氣惱夏秋菊所說的一切,可她終究是個活生生的人,“陳陽,我……”
陳陽臉上帶著溫柔的笑,看著林夢詩道:“這一次聽我的。”
他言語雖然溫柔,卻帶著不可抗拒的堅定。
林夢詩知道,自己這一次沒辦法改變陳陽的決定,小聲道:“那我先回家。”
在來到台球室門口後,林夢詩停下腳步,對身旁的洪基烈問道:“你知道陳陽會做什麼嗎?”
洪基烈對陳陽並不是很熟,還是通過陳陽手下陳誌傑認識陳陽的。
但是他剛剛能夠感受到一股強烈的殺意,而且這種事情如果是發生在自己身上,自己也不可能輕饒了夏秋菊。
所謂的親戚,舅媽,在夏秋菊說出這些話語後,就變得可笑至極。
“林小姐,我不知道陳少會做什麼,不過陳少決定的事情,是為了你好,所以不管發生什麼,你都不應該怪他。”洪基烈言語和藹道。
林夢詩點了點頭道:“我不會怪他,要怪也是怪夏秋菊不念親情,咎由自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