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在地上的陳輝,表情陰沉到快要滴出水來,轉身看著蔡婉婉,咬牙切齒道:“要不是你們這幫狗眼看人低的家夥,我怎麼會得罪陳先生,你這個死三八,別在來禍害我了。”
蔡家眾人聽著陳輝的言語,全都愣在原地。
他們確實從未看得起陳陽過,但是誰又能夠相信陳陽會這麼厲害?
“你們竟然敢看低陳先生?”洪基烈突然笑了起來,“就連我也得把陳先生當作貴客招待,你們這群廢物哪來的資格看不起陳先生?”
一句話把蔡家眾人說的心如死灰,連洪基烈都親口承認,他們幸存的幻想也就破滅了。
蔡國富麵色慘白的看著陳陽,就算心中在不願意相信,也不得不承認。
何況他心中清楚,以林夢詩的能耐,絕對做不到讓洪基烈來這裏演戲給蔡家這幫人看。
畢竟林家在江城雖然發展得可以,可這裏是馬蘭鄉,洪基烈根本不需要給林夢詩麵子。
也就是說,陳陽這邊卻是有著不為人知的能耐,或許這五年來,陳陽以窩囊廢的麵目示人,有他自己的想法與目的。
林有財、蔡萍萍二人也被震驚得不輕。
他們之前並不知道陳陽口中的貴客是誰,直到洪基烈出現,說出那翻驚人話語後,才恍然大悟,原來陳陽和洪基烈之間是朋友關係。
林夢詩心中早已知曉,可在聽到洪基烈說出那翻話語,看著蔡家這幫親戚們震撼的模樣,嘴角不由得浮現出一抹笑容。
她心中很開心,認為自己的男人,終於不用被人看不起。
蔡萍萍看著林夢詩在笑,壓低聲音在其耳邊說道:“陳陽這家夥怎麼這麼厲害,連洪基烈都是其朋友。”
林夢詩輕聲道:“他一直很厲害,隻是我們不知道罷了。”
她此刻回想起往日裏的種種,心中覺得,陳陽從未窩囊過,之所以讓人覺得窩囊,恐怕是因為某些原因。
洪基烈目光看向陳陽,麵帶微笑,做了一個請的姿勢,“陳先生,請。”
他說完這話,目光看了眼經理。
經理收到洪基烈的眼神暗示之後,對著蔡家眾人揮手道:“你們還不滾?在不滾我可要叫保安來了。”
蔡家眾人看著陳陽等人走進酒店的背影,一個個後悔得捶胸頓足。
陳輝算什麼玩意?他們錯過了巴結更大人物的機會。
陳陽是洪基烈的貴客,若是能夠巴結陳陽的話,今後在馬蘭鄉,飛黃鵬達指日可待。
隻可惜現在後悔已經晚了,機會已經錯過了。
蔡婉婉此刻走到陳輝身前,雙手抓著陳輝的衣袖,神色不甘道:“陳輝,你先前說和我分手是在開玩笑的,你這隻是在欺騙洪基烈的,你不會和我分手對不對。”
陳輝冷哼一聲,甩開蔡婉婉的手,“你隻是因為我的錢和我在一起,隻要有更有錢的人出現,你就會毫不猶豫的拋棄我,既然這樣,我們之間不如趁早了斷。”
“因為你,我現在還得罪了陳陽,現在公司能不能保住都難說,我要是破產了,你還會和我在一起?”
蔡婉婉聽到破產二字,神色一愣。
若是陳輝真的破產的話,蔡婉婉絕對毫無猶豫的提出分手。
陳輝看著蔡婉婉的表情,冷笑道:“拜金女,祝你以後能夠找個有錢人,不過看你現在的情況,應該是沒人敢要你。”
蔡婉婉聽著拜金女三個字身受打擊,但是她卻無法否認,自己確實是個拜金女。
可是自己隻是為了更好的生活,這也有錯嗎?
誰願意這一生窮困潦倒,不想過著錦衣玉食的生活。
“你們還不走?準備留在這裏繼續丟人現眼?”蔡國富冷聲嗬斥,率先離去。
蔡家眾人聽著這話,一個個跟在蔡國富身後離去。
蔡雲超一家三口走在人群最後,挨了陳陽的打,蔡雲超心中有恨意是正常的,但是現在,他又打起了另一個主意。
“爸媽,我感覺我受了很嚴重的傷,必須要讓陳陽賠錢。”蔡雲超故作難受道。
聽到錢這個字眼,蔡德軍雙眼冒精光,恨不得立即去找陳陽勒索。
夏秋菊卻搖了搖頭道:“他是洪基烈的朋友,讓他賠錢?這不是自找麻煩嗎?”
若是以前,夏秋菊定然同意,可現在知道陳陽的身份是洪基烈的貴客,哪裏敢在像以前那般。
蔡德軍聽著夏秋菊的言語,揮起一巴掌打在她的臉上,“打人賠錢天經地義,就算他是天王老子的朋友又如何,不賠個十來萬,他也別想消停,就算是鬧到江城也得鬧下去。”
他說完這話,目光看向蔡雲超,“兒子,你現在很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