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雲天在書房裏,左雲兒進來說:“我已經把內標簽挑出來剪掉了,我去洗洗。”
“你才買的新的,洗什麼?”他頭也不回地說。
“你剛才踩髒了。”左雲兒跑出去用手仔細清洗幹淨,晾了起來。
楚雲天從書房出來,走進廚房看見湯已經熬好了,他嚐了嚐,味道剛合適,很鮮美,他盛好端進飯廳,叫左雲兒趕緊趁熱喝。
一邊喝湯,左雲兒一邊問:“你為什麼同意我去參加王初豪的生日派對?”
“因為你乖。”
左雲兒噘起了嘴:“你就不能告訴我原因嗎?”
“不能。”
他不說,左雲兒也沒有辦法。楚雲天是一個公私分明的人,工作上的事情,絕不私下給左雲兒透露。
第二周的周末,楚雲天帶左雲兒到醫院去複查,再次碰見了秦小婉,她一見他們就嚷嚷起來:“喂,小雲,你的包公隊長還挺有人情味嘛,還親自帶你來複查。”
左雲兒隻能笑笑。
檢查結果,左雲兒的身體恢複得非常好,已經沒有任何問題,楚雲天放下心來。
載著左雲兒回去的路上,楚雲天不斷瞅她,左雲兒問:“你看我幹什麼?我臉上有髒東西嗎?”
楚雲天說:“沒有。”
“那你在看什麼?”左雲兒很不解。
“沒什麼。”
他停了車,左雲兒下車走了,楚雲天的眼睛直勾勾地看著她的背影,想叫她回來,又沒有叫。
這天晚上,左雲兒剛一走進客廳,楚雲天就一把抱起了她。
“喂,你幹什麼?”
“幹該幹的事。”
他把左雲兒抱進屋放在床-上,連衣服都沒脫,胡亂挑-逗了她幾下,就迫不及待進入了她的身體。
在醫院裏得知左雲兒的身體好了的時候,他想要她的心情就十分急迫,隻是白天左雲兒到他這裏來不太方便,他忍了又忍,才忍住沒有叫她。
左雲兒知道他忍得很辛苦,每天晚上他抱著她,她都能感到硬硬地豎在自己身後的棍子,所以她理解他的迫不及待,很配合地跟他愛愛。
楚雲天一邊忙碌,一邊低聲問:“雲兒,我們有多少天沒有做了?”
左雲兒的臉一紅,說:“不知道。”
“不準說不知道,馬上算。”
“我算不出來。”左雲兒噘著嘴說。
“算不出來?我楚雲天的女人必須要夠聰明!”他邪-惡地說:“如果你不算,或者算錯了,我們今天晚上就把這些天沒有做的次數全補回來!”
左雲兒嬌嗔地瞪他:“你行嗎?”
“要不要試試?”
“不要!”
左雲兒住了一周醫院,回來又養了一周身體,半個月沒有行床事,這時候兩個人都有極大的熱情,不斷翻滾纏繞,一次又一次,向最高的興奮點衝擊……
完事了,楚雲天拿過他的短褲仔細看,果然發現後麵比其他的地方薄很多,都能照見亮光了,如果再繼續穿,不出十天pi 股上就會出現一個大洞。
他擰了擰左雲兒的臉問:“你怎麼發現的?有意偷-看?”
“才沒有,”左雲兒嘻嘻笑,說:“我前天晚上無意中看見你好象光著腚似的,仔細一看才發現你這後麵薄得都能看見肉了。”
第二天晚上,楚雲天從陽台上把左雲兒給他買的那條內褲拿過來,說:“我穿上看合不合適。”
左雲兒第一次給他買內褲,他心裏很是興奮,要知道,一個女人肯給男人買內褲,就說明他們的關係是相當親密的了。
楚雲天穿上了,很合身,也很舒服,他轉了一圈,問左雲兒:“好不好看?”
左雲兒捂著嘴笑,這個白天冷漠得不近人情的隊長,現在像個想得到大人誇獎的小男孩。
“不準笑!”楚雲天瞪她一眼:“快說好不好看?”
“好看。”左雲兒大笑:“內褲有什麼好看不好看的,再好看也隻有我一個人看。”
“士為悅己者容!”楚雲天一本正經地說:“我隻給你看,別人怎麼看我與我無關。”
左雲兒一直以為,“士為悅己者容”是形容女人為自己喜歡的男人而打扮的,沒想到這句話從楚雲天的嘴裏說出來,她聽著也如此順耳。
他為她而打扮,雖然隻是一條小小的內褲,也讓她體會到了他愛她的深度。
楚雲天極為興奮,吻著她說:“我喜歡你給我買的內褲,以後我的內褲由你承包了,好不好?”
左雲兒笑得滿臉通紅:“那我不給你買呢?”
“你不給我買,我就不穿內褲,天天掛空檔。”
左雲兒差點笑抽過去。
十天後,早訓結束,楚雲天突然宣布,從今天開始,尖刺的短期集訓正式結束,休假五天,下周一早上九點回隊部報道。
這次短期集訓最主要的是考查他們的政治麵貌,現在看來都沒有問題,這群人對貪汙腐敗都深惡痛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