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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冥夜看了沈心鐮一眼，看到了他眼中的期望。
這才是正題吧！
“吧…”北冥夜將杯中茶一飲而盡。
“是，多謝大師！”沈心鐮臉上一喜，又是深深一鞠躬，這才道：“虛實相合，借引地，窮四方之勢，陣方成。”
“大師，我對虛實相合，這四個字的理解，有些不懂，或者，有些偏差。”
聽到這句話，北冥夜表情一愣，並沒有回答沈心鐮的問題，反而奇怪的問道：“這句話，你哪裏聽來的？”
“啊？大師您不知道？這是陣綱，下所有陣法的總綱啊，據乃是無上大能飛升前留下的，這位無上大能的名字，如此成為了忌諱。”
沈心鐮有些奇怪，北冥夜這麼厲害，怎麼連陣法總綱都不知道？
他不知道，北冥夜更加無語，這句話，是他當年提點一個輩的時候，隨口的一句話，怎麼成為了陣法總綱了？
他苦笑著，微微搖頭，當年看到一個孩子，陣法賦不錯，於是送了他一段話，沒想到成為了下陣法總綱，這也是太…造化弄人啊！
“大師，你真的沒過這句話？”沈心鐮忍不住問道。
北冥夜一愣，連忙道：“哦，我聽過。”
可不是嗎？這話就是我的，我能沒聽過。
“大師能否幫我解惑？”沈心鐮站了起來，在一次深深鞠躬，道：“若大師能幫我解惑，我願意成為大師的弟子，鞍前馬後，孝敬大師！”
北冥夜又是一愣，看著三十來歲，正值壯年，眼角都起皺紋的沈心鐮。
“一句話而已，我不能收你為弟子。”北冥夜道：“而且，你的賦，不夠資格做我的弟子！”
北冥夜的是實話，他的弟子，成為神帝之後，也不多。
很多時候，他指點就是看心情。
可是，真正成為他弟子的，隻有三人，那都是神界的陣法才，無數人之中，出現的那麼一個。
就沈心鐮的賦，連做他的記名弟子，也沒有資格，差十萬八千裏。
而且，他不喜歡收弟子。
聽到北冥夜的話，沈心鐮的臉上，頓時有些落寞。
北冥夜看在眼裏，道：“但是這句話，我可以詳細講解給你聽！”
沈心鐮頓時由悲轉喜，鞠躬之後，道：“感謝大師傳道授惑！不管您是否願意收我為弟子，但我心中，您就是我的師傅！”
“虛，就是地之間，虛無縹緲的地靈氣，實，就是陣基之所在，虛實相合，相就是陣法之紋路。”
“利用紋路，溝通陣基和地之間的靈氣，借用各種地大勢，陣法自然可成！”
北冥夜的聲音，在沈心鐮的腦海中回蕩。
他愣住了！
不，他是進入了頓悟之中。
第一次，有人如此詮釋。
讓他腦海中，以前的各種困惑，豁然開朗。
北冥夜也有些驚訝，沒想到他竟然就這麼進入了頓悟狀態。
其實，沈心鐮的賦還算不錯，隻是缺少名師。
許久之後，沈心鐮回過神來，一臉狂喜。
他迅速掏出了一塊玉石，玄力湧動，幾十息之後，玉石刻畫出了一個紋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