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娉兒,你不記得我了嗎,我是青——”青蜓笑著說道,可是話剛說到一半,她看著那金孔雀的眼睛,卻突然意識到了什麼,那還未說完的話硬生生的止住了。
“你是誰?”金孔雀既是困惑又是不耐煩的說道,那傲慢的姿態,十分地張揚。
“哦,不好意思,我認錯人了——”青蜓姑娘有些尷尬的笑了笑說道。
“公主,咱們走吧,晚了唱戲的就散了——z”這時候,一旁侍女提醒說道。
“哦,好吧——”金孔雀冷冷道。
“你是公主?”而青蜓聽了很是驚奇道。
那金孔雀滿是嫌棄的上下打量那青蜓一眼道:
“沒錯,我就是長公主金孔雀,怎麼了你——”
“嗬嗬,原來是這樣啊,小女子青蜓拜見公主——”那青蜓姑娘笑著說道,很是從容不迫。
“你有什麼事,就趕緊說吧,本公主忙著呢——”那金孔雀很是不耐煩的說道。
而青蜓對她這樣的傲慢態度並不在意,她好像已經清楚了,在金孔雀身上發生了什麼事情。
“嗬嗬,是這樣的,小女子有一事想懇請公主幫幫忙——”青蜓笑著說道,“小女子有事想求見大宋來的端王爺,但是士兵們不讓進去——”
青蜓很是為難的說道。
“什麼?!你要見那瘟神?!”而那金孔雀聽了,頓時驚乍起來說道,還差點被嗆了一口似的。
青蜓笑的有些無奈,她記得第一次見到金孔雀的時候,她是個十分乖巧懂事的人,但是現在完全變了一個模樣,尤其說道趙祺的時候,那態度也是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
“似的,還請公主幫幫忙——”青蜓笑著說道。
“你見那個瘟神幹什麼?你該不會是他的女人吧?”金孔雀毫不客氣的說道,那審視的眼神十分地犀利,似乎帶著厭惡,也帶著一種女人天生的警惕似的,總之模樣很是怪異,青蜓則是在心裏偷偷笑著。
“嗬嗬,公主想多了,小女子與端王爺隻是朋友,且端王爺已經心有所屬,公主可不要亂猜測——”青蜓隻是笑得從從容容的說道,應付自如。
那金孔雀聽了,眉頭頓時皺得緊巴巴的,那模樣,似乎是十分不開心的,看著伶俐又可愛著。
也不知道,她是因為青蜓的哪句話而不高興。
“好吧,那我帶你去——”過了一會兒,那金孔雀難得鬆口答應說道。
那身邊的丫鬟都驚訝著,他們都知道,自己的公主,可是最討厭那端王爺的,而且她現在是急著要去看戲,她最喜歡看戲了,竟然會鬆口答應帶這個陌生的女子去見端王爺,而且這個女子看起來,穿著樸素,完全不像是達官貴人家的女子的樣子。
“王爺,長公主來了——”而這邊,趙祺跟趙翊還是跟往常一樣,在大理的宮殿陽台上納涼討論事情,那大理王一直都敷衍著他們,他們一時半會兒也是舉步維艱,那文寅彧什麼有些凝重的從外麵走來,沉聲說道。
趙翊聽了,不由得詫異起來道:
“她來幹什麼?是不是二王兄你又招惹人家了?”那金孔雀的蠻橫無理,趙翊是見識過了的,雖然她對自己的態度還算是可以,但是趙翊看到金孔雀對趙祺那樣,便也知道這個長公主是礙於他是大宋皇帝,而裝出端莊的樣子罷了。
趙翊是極不願意跟那金孔雀打交道的。
“嗬嗬,我去看看——”可是趙祺聽了,卻反而笑了起來,很是悠哉悠哉的說道。
文寅彧跟趙翊倆個都有些不明所以來,看到趙祺笑的那般從容,他們不由得覺得奇怪極了,倆個大眼瞪小眼的目送趙祺離開。
“皇上,您說,這端王爺自從回來之後,好像對那長公主特別的——”文寅彧看著趙祺遠去的背影,一臉認真的開口說道。
“特別的什麼?”趙翊似乎對文寅彧的話深有同感,但是心中那感覺卻也難以形容得出來。
“就是特別的——特別——”文寅彧支支吾吾半天,還是什麼都說不出來,最終直接撂話道,趙翊期待了老半天,不由得翻了個白眼來。
“嗯,有道理,確實是特別的特別——”趙翊認真的點頭來說道,那趙祺的侍從小武在一旁看著聽著,完全是滿頭的霧水。
“唉,聖上,都點檢有所不知,當初我家王爺在大理的時候,跟那長公主交情可好了呢——”這時候小武一臉無奈的說道,故作高深著。
“嗬嗬,那看來是你們王爺做了什麼對不起人家公主的事情了,不然,那長公主能三天倆天的嚷嚷著要宰了你們王爺——”趙翊笑著說道,罷了,他跟文寅彧倆個直接撫掌大笑起來
小武無奈的搖了搖頭,那臉上似乎寫著,你們不明白。
而趙祺來到門外院裏,便發現金孔雀正一臉不耐煩的翹著二郎腿坐在大榕樹下的石凳上,而那青蜓姑娘則很是淑靜的坐在一旁,臉上微微笑著。
“青蜓姑娘?”趙祺看了一眼那金孔雀,隨後看到青蜓姑娘的時候,不由得有些詫異,起來。
“嗬嗬,端王爺——”那青蜓姑娘見到趙祺便急忙站起來,禮貌的問候起來道。
而那金孔雀隻是冷著一張臉,滿臉鄙夷著。
“行啦,這個青蜓姑娘說要見你,人我是帶到了,走了不送——”那金孔雀板著個臉,站起來,冷冰冰的對那趙祺說道,說完便轉身準備離開,似乎她都懶得看那趙祺一眼似的。
趙祺隻是微微笑著,那笑容溫和俊朗極了,雙目看著那金孔雀,眼中有讓人難以明白得神色,而此時,站在一旁的青蜓姑娘卻暗笑著,她似乎很清楚那趙祺的眼神代表著什麼意味。
“嗬嗬,那就多謝公主了——”趙祺笑著說道,很是彬彬有禮著。
“啊呸,得了吧,你這個瘟神!少來惡心我!哼——”可是沒想到,那個金孔雀卻毫不留情的啐道,罷了,便大搖大擺的離開。
趙祺卻有些愣住,昨天金孔雀對他態度雖然冷淡不屑,但是卻也沒有這般大的火氣,不知道怎麼今天第一次見麵,就怒氣衝天的。
“誰招惹你們公主不開心了?怎麼這麼大火氣?”金孔雀走後,趙祺問她的隨從侍女道。
那侍女雖然跟隨金孔雀,但是卻也是個明白事理的人,對趙祺可不敢失敬,急忙躬身回答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