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兵和夏玉麵麵相覷,兩人功虧一簣。
“玉靈,你做詩不是特別的厲害嗎,為什麼剛剛答不出來啊”張兵走到夏玉身邊道,語氣裏有不解與責備。
夏玉還能說什麼,難道告訴他,自己其實是個穿越者,最討厭的就是詩詞了?如此,唯有閉口不言。
“小玉靈,可是有人欺負了你?”就在夏玉悶悶埋頭走路,後麵的張兵在她身邊唧唧喳喳抱怨個不停的時候,一個充滿笑意的聲音響起,接著就是他俊拔的身影。
夏玉回頭看了一眼,果然小猴子已經不見。轉回頭,看著麵前笑得邪惡的衛風,夏玉想死的心都有了,真是陰魂不散。
昨夜她把他灌得爛醉,以為今日不會出現在這裏,沒想到,還是來了。不過,衛風來不來,都已經沒了意義,因為不用他參合,她就已經敗了。
“大哥,你來晚了,沒好戲看了”夏玉心一橫,眼一閉,竟在地上坐了起來,搭聳著腦袋,一副你愛咋樣就咋樣的神情。
張兵一邊暗暗焦急的催促著玉靈,一邊跑到衛風的身邊行禮道:“參見衛先生。”
“嗬嗬,原來是張主醫啊。你可否先行回去,我有幾句話對玉靈說”
張兵神色激動,衛風是誰啊,南王身邊最信得過之人。他一個小小的主醫,而且還是最差的那一個,竟然被衛先生提及,難道不是莫大的榮幸。
更何況,衛風與夏玉的事已經在營裏傳開,張兵要是再不識時務,那就傻了。但他能當上主醫,腦子裏自然不會少根弦。
待張兵走後,衛風走近了夏玉,收起了笑,一把抓起她的手道:“跟我走”
這裏是軍醫院,人本就不多,更因為是最後一間木屋,是靠近程軍醫的所在,更是無別的身影。所以,罕見的沒人圍觀。
夏玉被衛風提起,很不情願的跟在他身後,道:“你帶我去哪裏?”
“馬上你就會知道”
衛風拉著夏玉,到程軍醫的木屋前,一腳跨了進去。在夏玉的錯愕中,叫道:“老程,我來看你啦”
這一句話喊出,屋裏傳出一聲爆怒:“臭小子,你給我滾出去”。
但衛風的腳步卻沒有停下,強拉著夏玉一起進了木屋。靠在門口,看著在屋內來回奔走的程軍醫,笑道:“老程,這麼久沒見麵,難道你就沒有一丁點想我?”
說完,鬆開夏玉的手,掛著一抹邪笑,一點一點向程軍醫靠近。但在放下夏玉的那一刻,狠狠的捏了她一下。
警告,赤裸裸的警告。夏玉很不服氣的鄙視著他,但身子終是沒動。
程軍醫正拿著一小瓶藥液,倒進一個很大的木桶裏,而右腳用著特定木棍不停的攪拌。看到衛風過來,他神色焦急,怒道:“臭小子,快站住。我…….我這次配的可是毒藥。”
“毒藥?那正好,我來幫您老試試這藥性。”衛風嘿嘿笑著,他此時已經非常靠近程軍醫。
更在程軍醫的緊張中,出手如電,搶過藥瓶和木棍。
一手持棍,一手持著藥瓶,就要悉數往木桶裏倒。一旁怒目而視的程軍醫看到此景,終是放緩了神情,歎道:“說吧,這次又是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