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即,便對淺靈道:“姑娘,在喂點他水,用不上五分鍾,他胸口上的血就能止住,人也會醒!你們就是盜墓五人組中的二位吧?扒皮新娘的事情,我也看到你們的英勇無畏了,我就當替我們村子的人,回報你們了!

以後啊,小情侶之間,有什麼過不去的啊,非要鬧得你死我活的!”

在東皇妖墓裏麵生死大逃生出來的淺靈,早已經是麵目憔悴,頭發蓬亂,衣衫不整,此時,抱著那被這個茶棚村的神秘漁民伯伯給喂下了魚膽還有野藥草的鬼夫老公淩世隱的她,則有些心有餘悸的望著那個隨即扲著魚籠蹲在牤牛河畔邊上抽著煙袋,逗著那飄浮在河麵上的一頭頭從古墓裏內流河中遊動上來的娃娃鯨。

淺靈則見淩世隱胸口上那用匕首插了一刀的刀口,果然很是神奇的愈合了,沒有在流血,她頓時對這個看似樸素卻很有實力的漁民伯伯肅然起敬。

她先是將那正在漸漸痊愈蘇醒的鬼夫老公淩世隱緩緩的放於平整的一塊光滑的河畔石上,隨即,便用雙手抓了抓那像被母雞飛上頭尾窩一樣蓬亂的頭發,然後又抻拽了一下衣角,平整了一下那褶皺的衣襟之後緩緩的走到了那蹲在河畔邊上撫摸著可愛的古墓生物娃娃鯨的頭的漁民伯伯。

“張伯伯,謝謝您,謝謝您救了我的老公淩世隱!您真是妙手回春!”

張伯伯叼著煙袋,緩緩的轉過那張慈善的麵容,爾後,看到淺靈是對他行的是江湖上的大禮,雙手抱拳作揖,身軀彎腰低垂到膝蓋。

他則道:“靈兒姑娘不必感謝我,我祖上其實在茶棚村就是開醫館的,隻是到我這一輩我隻喜歡親近自然,喜歡過著茅草屋炊煙縹緲,以河為畔,以漁為樂!噢,當然,我是很尊重自然生靈的,你別看我是一屆漁夫,可是我打的魚從來不吃的,我都會通通放生的!”

淺靈聽到漁民張伯伯的話後,便頓時覺得這個年過花甲的老伯越加的神秘,她便近一步的問道:“這個世界上,怎麼會有這樣的漁民那?打魚不就是為了吃嗎?你為什麼要辛苦撒網,收網打到魚兒之後又放了那?”

張伯伯用那瘦骨嶙峋的手,緩緩的抓起煙袋,嘴裏麵吐出來一大片的白色煙霧,然後便又與那可愛的久久逗留在他身邊的娃娃鯨貼了貼臉後,便和藹可親的朝淺靈微笑了一下道:“因為我祖上是醫者,醫者仁心!我們從來都是救命,從不殺生的!”

“噢,原來如此!”淺靈聽到之後,便更加的感覺到自己站在這樣的一個看似尋常樸素,卻有著很淵博信仰的伯伯麵前顯得那樣的渺小,就像是螻蟻見大象一樣的感覺……

她的二隻小手在胸口前嘟嘟飛了一下後便又帶著滿臉的疑惑張望著滿臉溝壑縱橫著皺紋的張伯伯道:“對了張伯伯,你即然是茶棚村的人,王思蔥的手下黃皮子道長,已經將我哥還有小魚姐,還有你們村子的所有人都給囚禁了,為什麼你卻在這裏啊?”